发芽(sprout), 53×65.1㎝ 亚克力画布, 2013
星光灿烂的夜空、神妙的元素形象,以Calligraph形式展开了宏伟的书法美术,而画景的集中力传达了生动的紧张感。
1997年,杨圭埈作家为了追求自然主义的画风曾迁移到新西兰,却不知从那时起无法进行了工作。3、4年的时间就像一个漩涡,作家对此笔录:“时间与空间扭转的隧道。”他一个人在新西兰南太平洋邻近的森林中度过了漫长的夏日。
中庸(moderation), 102×150㎝ 亚克力画布, 2009
“更准确地说,我在那一段时期徘徊了很久。我站在一片山野,那壮丽的瀑布、以巨石形成的山坡和椰子树林让我感觉到回到韩国。这不禁让我想到保罗·高更(Paul Gauguin)的大溪地原始林。唯独一只山鸽子的扇动打破了沉静的氛围。”作家经过几个月得到了一种观点,那就是不管人的肤色或是语言不同,但是观赏自然风景的观点却是大同小异。
作家回忆说:“那时沉默中领悟到一种真挚。就像大自然的生命力突破黑暗,一个小小的生命横穿神秘的森林一样,我在那里巧遇到另一个自我。”经过煎熬的岁月,作家为了超越民族与国家的观点,创作了作品系列《光华》,直到2004年持续了系列工作。
居无定所(a vagabond voyage), 162×224㎝ 亚克力画布, 2014
2005年,作家以发表了《中庸》而在新西兰的美术界引起了瞩目。他所应用的Calligraph形式,表现了“自我”的存在与新西兰的风景。左右对称的画景追求了阴阳和气的风采,阴暗的忧愁中传达了黎明的希望之光。
作家在2012年回国之后继《光华》及《中庸》等作品系列进行了浓缩纯粹精神世界的hybrid工作。尤其他应用的Calligraph表现了一个人历经艰险的形象和动作,以此升华为多义象征而与自然融为一体的作品。
最后作家说:“经过很长的时间,回顾我本身的存在就是酿造我的艺术世界的过程。虽然在凹凸惊险的悬崖上找到的,我的作品系列《旅程》,也许是寻觅自我意识的巡礼。”
△文=文化专业记者权铜哲
△翻译=郑然斗